寿光日报 2021年10月21日 < 上一期  下一期 >
第B04版:弥水

再论仓颉故里

关于仓颉故里,一直是一个争论不休的问题,但是许多研究家认为,要想弄清楚这一问题,应重证据。因为仓颉所在年代,与我们相距甚为久远,从黄帝到夏朝又没有确切的文字记载,想弄明白这一问题是有难度的。然而研究家们提出的证据,我们认为就是仓颉遗迹。遗迹分两部分:一是历史上正规的史书记载;二是有根据的(不是纬书)过去建的还存在的和不存在的实物(如墓、祠、庙、碑之类)。如此,寿光当是仓颉故里,请看下列根据。

寿光有仓颉遗迹。不仅史书有载,而且还有实物见证,这里说的就是仓颉墓等。《水经注》载:巨洋水(即弥河)东北流,经过纪国故城西继续东北流,至巨洋水百尺沟、积水成湖的东侧,汉代寿光县城(洛城牟城村)西南,有孔子石室(即孔子问经石室)。《齐乘》曰:“水经云,旧有孔子问经石室,即仓颉墓也。”这里两部正规史书(《水经注》《齐乘》)证实仓颉墓在寿光。由于仓颉墓中出土了仓颉石室并记有二十八字,孔子才到寿光拜读过石室中的二十八字,所以留下了“孔子至齐,以尝访焉。”的记载。因为当时孔子未识出其书其字,也就留下了“仓颉造字,圣人猜”的传说,一直流传至今。《水经注》载:“孔子石室,故庙堂也。”因为孔子到寿光造访过仓颉石室,孔子是大教育家、思想家,主张儒学治国、为政以德、克己复礼,大得民心。然主要还是因为他问经了仓颉石室,当地县衙才为他修建了孔子问经庙。《水经注》才记有“中有孔子像,弟子问经”。后来因年久失修,就毁坏了。

还有几部史书亦证实仓颉墓在

寿光,并证实了它的年代。《金陵新志》载:“昔周初,有于仓颉墓下得石刻,藏之书府。至秦李斯辨其八字,云:‘上天作命,皇辟迭王’。或云,叔孙通识十一字(有载十三字)。而不传妄也。《金陵新志》证实,周朝初期就从仓颉墓下得到石刻(石室),到秦、汉时,李斯、叔孙通分别辨识过。《通志》载:“仓颉石室记二十八字,在北海仓颉墓中(北海者即寿光),土人呼为藏书室。周时无人识,逮秦李斯始识八字,曰:‘上天作命,皇辟迭王。’汉叔孙通识十三字。”《通志》证实了仓颉墓在北海(即寿光),不在其他地方,其他地方的所谓墓,不是仓颉墓。其“周时无人识”之句,证实了周朝时寿光就发现了仓颉墓和仓颉石室。《法贴神品目》也有记载,“仓颉二十八字,注云:在北海(即寿光)。此石刻虽不可寻,而为吾国文字之祖,本志首录之”。其他县、府,如:《余干县志》《庐山志》《镇江府志》《赞皇志》等,都有记载。

寿光不仅有仓颉墓、仓颉石室,还有仓颉藏书台。据说仓颉石室从仓颉墓发掘后,正遇上了弥河泛水涨潮溢出,把仓颉石室淹没了(钟毓龙笔下有载)。水退之后,人们为防止再度淹没,才建筑了仓颉台,仓颉台在仓颉墓之北,从此把仓颉石室放到了台上。《齐乘》曰:“仓颉台,寿光(指汉代寿光)西北,弥水所经。”元郑杓《衍极》卷一中说:“北海亦有仓颉藏书台,人得其书,莫之能识,秦李斯识其八字,曰:‘上天作命,皇辟迭王。’汉叔孙通识其十二字(有载十三字)”。

上面是周朝初期寿光仓颉墓、仓颉石室、仓颉台的记载。后来春秋时,孔子来寿光问经过仓颉石室及

二十八字,一时轰动全国。至秦、汉时,李斯、叔孙通辨认出石室的八个字和十三个字。从此仓颉造字的功绩影响到国内外。寿光自古对仓颉就十分崇拜。在周朝之后,先后建筑了仓颉藏书台、孔子问经庙等。寿光汉代城垣迁徙(大约在三国魏时)到今县城后,于明代洪武年间,把周时的仓颉墓迁到了现在县城的大西门迤北,重修了仓颉墓和仓颉祠,典雅沉稳,庄严肃穆,增加了双井和启秘亭,长廊奕奕,小桥流水,松柏参天。形成了一座风光优美、满园春色的景观名园。每逢清明佳节,周四围达民贵吏,骚人墨客,蜂拥而至。集聚于仓颉墓前,致恩致敬,顿首叩拜,自然形成一年一度的“祭仓”大典,解放后形式略减,不幸“文革”中仓颉墓被毁。

过去,人们对有些单位的庙和建筑物有质疑,其原因是史书上找不到根据。前不久我从《水经注》上找到了一条根据,是在《水经注》的15卷(洛水篇)。《水经注》曰:“《河图·玉板》曰,仓颉为帝南巡,登阳虚之山,临于玄扈、洛汭之水。灵龟负书,丹甲青文以授之。”大概他们就是根据《河图》的这一篇,建的庙和立的碑。据考《河图》是汉代谶纬之书,此书久佚。至明代,杨慎在他的《杨升庵外集》中,在《河图》“丹甲青文以授之”之后,加上了六句话:“造二十八字,刻于阳虚之石室,李斯止识八字,曰上天作命,皇辟迭王,今已不可寻矣。”后面添的这六句话是不对的,二十八字是寿光仓颉墓中的石刻,阳虚之山是洛河之山,道路遥远,相隔多条大河,很难实现。再说,也不是一个时代,所以,不能张冠李戴。大家对这一问题有什么看法呢?        李学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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